傅律白緩緩地將戒指給她戴上,做著他很多年前就想做的事,同時低聲說:「即使知道,或許我永遠也不能親手為你戴上這枚鉆戒,但我還是想試試。如果得償所愿,便是上天憐憫。不能,也足夠讓我回味往后馀生。」 戒指推到指根,他沖著她輕笑了下,眼底也帶著幾分濕潤,「但好在,上天對我不薄。」 所以當時,他還是將戒指買了下來,哪怕他知道,這輩子都沒什么可能為她戴上。 沈晞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,在婚禮主持還未開口時,便抱住了他。 臺下的客人也都眼眶濕潤,都知道他們這些年,能走到今天的不易。 禹開然更是喝多的站都站不穩,鏟除了傅家內有后,外患也逐漸迎刃而解,禹開然得以再次回來,雖然還未回到過去的巔峰,但一切也不過是時間問題。 ...